楚归荑疑心四起,仿佛一切都太巧了,似乎有人在刻意安排。
不然的话,福乐郡主的人怎么没追上来,自己又为何会突然遇到老家主他们找了十几年都找不到的曲非汶?
这一切,都太可疑了……
正巧,就在楚归荑在外面透气之时,忽然被老三叫住——“妹子!来吃肉!”
楚归荑远远看着他们手下的刀变幻着花样,许是这里的人将菜人吃够了,不得不把肉吃出不同的菜系。
例如,割肉凌迟!
“妈的!这老八一身肥肉,跟包凉粉一样,老子一戳就颤巍巍的,没法下刀!”
楚归荑远远地就听见老三在抱怨,走进了些,看见那割下来的都是些泡沫鼻涕状的东西,她强忍着恶心,道:“听说大哥曾是帝都的刽子手?”
老三叹口气,道:“有些年头了,当年我怕佛祖让我死后下地狱,就洗了手,哪晓得出了帝都接连遇上荒年,这手艺不得不捡起来了。”
楚归荑无奈地摇摇头,叹道:“又是佛?”接着转过身,低声的暗骂一句——“愚民!”
随着,又发出浓浓的叹息——佛可渡人,宗教愚人……
“当年啊,大哥我可是首屈一指的刽子手,想当初凌迟一个图财害命的□□,下刀无碍,不错分毫,大哥我把活儿干得一丝不苟,十条巷子的人都来看,她成了受刑者的典范,大哥我也成了行刑者的典范,飞黄腾达了!”
楚归荑在一旁听着这毛骨悚然的话眼中似乎已经浮现出刽子手和犯人联袂演出的一场大戏,看客台下的众生世象……
这一晚,楚归荑向老三学了很多,老三问楚归荑要不要吃点儿,可楚归荑还想着快马出荒年,去那繁华圈喝一碗稀粥。
……
第二日,楚归荑、敔笙、曲非汶和老三便骑马走掉了,行了三日,还没出这荒圈,楚归荑、敔笙、曲非汶三人已经三日没有吃过东西了,单靠着水来果腹。
这一天,楚归荑一行人要到一村子时,老三对楚归荑说道:
“妹子,你们吃点儿吧,荒年都吃菜人,估计还得要些时候才出得了荒圈,再说,前面山路更难。”
楚归荑见这村子不过十数人家,均为贫寒的茅舍,茅舍上虽有烟囱挺立,却丝毫不见炊烟升空四散开去的情景。
日光所照的道上盖着一层灰,过时尘土如烟般腾起……
道上连脚印也不曾看见,遑论马蹄的痕迹,涧沟里无水,只依稀长着几根黄草,这下,连喝水都成了问题!
于是,楚归荑终究是带着他们进了一处茅店,敔笙最开始拉住了楚归荑,却被楚归荑一把拉进了茅店,往日里,敔笙断然不会就这样轻易被拉动。
楚归荑在敔笙耳畔问道:“你现在有多少气力?”
那茅店,柜子上摆着几个盘子,盘子中均是大块的肉,煮得很白。
店内三人,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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