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裴湮沐浴的时候。
郁岁偷偷闻香。
隔着小盖子便散发着醉人香味,打开来看,是一层浅粉色的偏透明膏体,味香而不腻,偏向花香,好似在热烈的花海中畅游。
“需要为师为你沐浴吗?”
裴湮穿着寝衣出来,洗去了大雨磅礴中的寒意,周身萦绕着氤氲水汽。
美人出浴,宛若出水芙蓉。
郁岁挪开视线。
暗自告诫自己,不能被美色所迷惑。
绝对不能。
哪怕是涂香这种事。
也觉不对被迷惑。
要记住,这是自由的味道!
她淡定去沐浴。
“不劳烦师父了。”
裴湮墨发散落,眉眼清隽,乍一看就与温润书生一般,谁也猜不透他手中沾染了多少鲜血。
静静望着郁岁,眸光温柔,忽而揶揄说,“顺拐了,岁岁。”
郁岁脸色爆红。
扭头瞪了他眼,美目多情,顾盼生辉。
一直到郁岁进了隔间。
裴湮还在回味这个眼神。
真好看。
…
郁岁往常沐浴半个时辰就够了。
今天硬生生拖了一个时辰。
反复告诉自己。
只是抹香而已,不用太紧张。
说不定还能趁机尝到自由的味道……
可恶。
抹香啊!
脱了衣服抹香!
这和我就蹭蹭不进来,有什么区别?
郁岁深深吸了一口气。
纠结许久。
一个时辰后。
勇敢跨出第一步。
偷偷探头见裴湮似是已经睡熟,这才放心大胆的走出去。
然后。
裴湮就慢悠悠的睁开眼,眸色清澈,不仅没有朦胧睡意,隐隐还有几分嫌弃,“好慢。”
郁岁:“……”
裴湮招招手,眸色喜悦,催促说,“快来。”
他这样子。
与在月华宫幻境的更像了。
与传闻中的魔尊也更像了。
就是个任性的熊孩子。
郁岁闭闭眼,走过去。
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乖乖站到裴湮面前,任性说:“我要先给师父涂。”
向来有求必应的裴湮礼貌拒绝了她,给出的理由格外有理有据,“岁岁已经玩弄过为师了,这次该为师了。”
玩、弄。
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衬得作恶多端的裴湮像个小可怜一样。
裴湮微微一笑,“岁岁是在害怕吗?”
郁岁梗着脖子:“不是。”
“我才不会害怕呢。”
就,抹香而已。
没什么好怕的……吧?
裴湮拿腔作调的哦了声,“那是想要赖账?”
郁岁:“……”
她咬牙趴在床上,衣衫半褪,露出雪白香肩,绯色小衣的丝带交叉绑在脖颈与纤细腰肢处,为莹白的肌肤添了几分妩媚风情。
“第一次。”
“先试验一下。”
她头埋在枕头,闷声说,“就只涂背。”
裴湮喉结滚动,盯着瞧了半晌。
抚额失笑。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郁岁感受到旁边微微一沉,裴湮坐在身边,微凉的手指掠过后背,丝带散落,明显感受到小衣松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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