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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回来吃饭么?”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不准备你的饭了。”
“你为什么不回信息?”
当收到来自傅怀禹的第十二条短信轰炸的时候,祝玉寒才抬手回了一句:
“不回去了,储荣高烧昏倒住院,今晚我陪床。”
刚放下手机,电话就打来了,死猴子的叫声吱吱满屋响,惹得旁边的住院患者直翻白眼。
“先生,请您安静一点。”那个正在打点滴的小护士满脸戾气,一张嘴,语气也不怎么好。
祝玉寒忙抱歉地连连鞠躬,拿着手机一直小跑到走廊尽头。
打电话的人一看就特别倔,祝玉寒要是不把这通电话接起来他会一直打,哪怕世界末日,丧尸爆发,他也要打。
“又怎么了?”祝玉寒接起电话,将自己整个人藏到角落里,尽量不被别人听到。
“你是不是成心的。”那头,傅怀禹冷声质问着。
“啊?我怎么了?”
“为什么又和储荣在一起。”
“他病了,昏倒了,我把他送来医院。”祝玉寒声音也随着提高八度:“他无父无母,除了我没有别的朋友,我来陪床照顾他,这样也不行么?”
意识到别人都在看他后,他又赶紧压低声音:
“你做自己的吧,不要等我了。”
那边是冗长的沉默。
祝玉寒“喂”了几声,却一直没有得到傅怀禹的回应。
就在他以为傅怀禹已经挂断电话之际,却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很轻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听的话:
“可我也需要你。”
听到这句话,祝玉寒愣怔了下,接着缓缓放下手机。
储荣孤身一人很久了,或许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自己再腆张脸过来以“帮忙”为由,其实就是打扰了。
抱歉,荣荣,你就当我是个重色轻友的伪君子吧。
因为傅怀禹他更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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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祝玉寒打开家门的时候,傅怀禹正自己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看手机,面前摆着一碗白粥,什么佐料也没加,看起来就让人没什么胃口。
看到祝玉寒,不置可否的,这位傅傲娇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他马上调整表情,回过头继续看他的手机。
祝玉寒一边脱鞋一边嘀咕着:
“你这儿能养狗么?要是能我一会儿就把阿杜接过来,这两天他肯定闷坏了,天天在那叫吧。”
傅怀禹依然没说话。
“你晚饭就吃这个?我正好路过熟食店,买了点猪心肉,还热乎呢,你要不吃点?”
就是这种稀松平常的询问,却让傅怀禹觉得心中热热的。
自母亲去世的五个月后,心上那块塌陷虽然还在,但却以不易察觉的速度一点点开始愈合。
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呢?喜欢到可以放弃一切,喜欢到宁愿背负“大逆不道”的讳名。
因为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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