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警枪应声落地。
鲜血顺着掌心缓缓流下,染红了白色的衣袖。
开始祝玉寒还以为是自己中枪了,甚至已经摆好了死亡的姿态,想多少死的帅一点,结果枪声都响了半天了,却是一点痛感都没有。
祝玉寒悄摸摸睁眼,就见面前一只血呼啦的手,以及,因为剧烈疼痛致使额间冷汗频冒的储荣。
周围响起清脆的脚步声,祝玉寒连忙循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一旁的天井里如蚂蚁搬迁一样一个接一个的钻上来许多人,他们双手持枪,迅速将储荣以及自己围作一团。
“傅,傅怀禹?”祝玉寒望着来人,惊喜喊道,“还有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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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霍桑。”霍桑同志忍不住纠正道。
傅怀禹瞥了祝玉寒一眼,眼神中满是嗔怪之意,仿佛在说:“都讲了让你不要来找这个什么储荣,你不听,现在出事了吧,我看你怎么解决。”
而祝玉寒直接无视掉他这眼神,又看向储荣。
傅怀禹一枪打穿了他的手心,因为疼痛而失了力,洞开的血口鲜血流个不停。
储荣抬头,看着傅怀禹,那种植入骨髓的恨意,甚至不于眼神中做丝毫遮掩。
“储法医,很不幸,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把你做过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不然任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霍桑的声音很冷,就像他这个人,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话语间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永远都是一副冷静又似乎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样,大概作为一名警察就该有他这种态度吧。
储荣捂着鲜血淋漓的右手,直起身子,仰头傲视着那一个个警察,最终,他把目光又转向傅怀禹。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耻么?”储荣戏谑地笑道。
傅怀禹微微皱眉,并没回应他。
“你和傅家森真不愧为父子,连这副伪善的嘴脸都一模一样,拿你们自以为的正义之道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衡量他人,殊不知,你们才是最肮脏的。”
储荣努力控制着情绪,脖颈处青筋暴起,脸色愈发难看,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傅家森当年举报我父母作伪证,迫于群众压力就可以随便拉个人做替罪羊了么?当时一起解剖尸体的法医有五六个,试问他们现在如何呢?家庭美满,父慈子孝。”储荣深吸一口气,“而我呢?”
“发传单,送外卖,做传菜员,因为学的是法医,所以就连找份家教的工作都被人拒之门外,你在家和你的父亲共享天伦之乐的时候,我又在做什么呢。”
祝玉寒抿紧嘴巴,皱眉望着储荣。
“我在为了生计,为了活下去,遭尽耻笑和白眼,这一切,都是拜你父亲你所赐。”
傅怀禹也不跟他多说废话,直接从防弹背心里抽出一只棕色封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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