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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储荣如此神秘所为何事,但祝玉寒还是乖乖去了。
只是等他到了储荣的研究所时,却被其他法医告知他们科长已经下班走了,祝玉寒觉得莫名其妙,给储荣打去电话,对面却一直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你们储科长今天有什么重要发现么?”祝玉寒抓住旁边一个女法医问道。
“好像……没什么特别发现。”女法医想了想,才肯定道,“确实没有,就一张人皮,实在是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了剥皮的是个外行,因为切面非常粗糙,还有多处断裂,套在娃娃身上后又进行了缝合。”
“那他最近有什么异样么?”
女法医一听,尴尬笑道:“一张人皮,能有什么异样。”
“我是说你们科长,最近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女法医掩嘴轻笑一声,似是开玩笑地说道:“我们科长一直都不太正常。”
话音刚落,王法医从解剖室探出个脑袋让这名女法医帮忙搬运尸体,女法医应了声,和祝玉寒打了声招呼便匆匆跑进解剖室。
祝玉寒摩挲着手机,四处打量了下这空旷的研究所。
不对劲,储荣的确不对劲,从一开始他向自己隐瞒了唐乐光的伤检情况,到后来无缘无故请长假,而且那天明明是他主动要求自己留下来陪他,第二天起来却对自己的出现感到诧异,包括当自己不小心看到他档案袋中的药性实验记录报告时他慌张到手足无措的样子——
尤其是近期他的这种迷离状态愈发明显。
难道他是年纪轻轻就患上了健忘症?
明明前一秒约了自己,后一秒就把这事儿完全抛在了脑后。
还是说,他在故意耍自己。
和储荣共事七年,祝玉寒第一次在检索栏中输入了储荣的名字。
储荣,1988年生人,二十三岁本科毕业那年就进了警局做法医助理,硕士毕业后正式进入警局成为法医科的一员,二十七岁那年升任法医科科长,算是在同级别警员中最年轻的一位,自己也是混了十年才勉强混了个队长的职位,这么看来,这人倒是有点可怕。
关于他的父母,大家只知道他们两口子生前也是法医,在储荣十七岁那年不幸死于车祸,其他的,大家都一概不知。
储荣的户籍在北京,后来因父母调职才跟着一起过来了,这边没有亲戚朋友,很难想象,储荣的父母去世后他是怎么把自己养大,还读了很不错的大学,放到自己身上就觉得实在太艰难了。
祝玉寒打开信息,给储荣发了一条“好好休息”,接着便等待着他的回复。
可是一直等到深夜,他也没有给自己回复消息。
傅怀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核桃。
他斜眼看了看心不在焉砸核桃的祝玉寒,无耻地伸出手:“吃完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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