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流光露出驚訝的神情,拽了一把懷裏的毛團子,卻見它還是在執著地衝謝蘊昭搖尾巴,還一拱一拱的。
“歐嗚歐嗚……”
妖修看看毛團子,又試著揉揉它的頭,最後有些無奈,走前去幾步,道:“小友,他似乎想讓你抱。”
謝蘊昭喃喃問:“可是,這……這不是阿拉斯加嗎?!”
雖然髒了一點,但這明明白白是一隻阿拉斯加幼犬啊!
溯流光一愣:“阿拉斯加?我從未見過這樣的犬類。小友竟認識?”
這個世界沒有阿拉斯加犬。起碼在謝蘊昭這十多年人生裏,她隻在這裏見過普通的中華田園犬。
她頓了頓,信口道:“我小時候養過一隻狗,長得很像,就叫阿拉斯加。‘阿拉’是地方語裏‘我’的意思,‘加’是體重增加,所以‘阿拉斯加’就意味著它的體重日益增加……後來它去世了,我還哭了好久。”
她一臉感慨,聲情並茂:“它是我的家人,我特別想念它。”
“原來如此。”溯流光信以為真,又遲疑一下,很小心地摸了摸小狗的頭,“那……小友想抱一抱它嗎?”
實在是這小東西死活要往那邊拱。
小狗髒兮兮的,身上還有血痂,像是受了傷。
謝蘊昭點點頭,伸出手。
溯流光卻還抓著小狗,又強調:“這隻是一隻凡犬,並非靈獸。他是我剛才撿回來的,還沒來得及給他清洗……”
“沒事。”
謝蘊昭小心接過來,隻感覺一團溫暖的毛茸茸化在懷裏;幼犬抬起頭,又對她“歐嗚”了兩聲,小爪子緊緊扒在她手臂上。
好……好可愛。謝蘊昭的心被擊中了。
“怎麽受了傷?溯長老,你有藥嗎?”
“我正發愁。”溯流光見她確實沒有要把狗往地上摔的意思,也才略略放心,歎了口氣,“這孩子是我在海邊找到的,大約是被暗流卷到了辰極島上,僥幸不死,內傷卻很重,連神魂也受了損傷。偏偏他是凡犬,不能用丹藥和靈草……”
“凡犬不能用丹藥和靈草?為什麽?”謝蘊昭一愣。
溯流光奇怪道:“凡人、凡犬身體脆弱,承受不了丹藥和靈草中的雜質,貿然用藥隻會當場暴斃。”
謝蘊昭愣住。雖然過去了兩年多,但她還記得在東海鎮的時候,她先後給方大夫祖孫喂了丹藥……可是,他們明明沒事。
這難道是說,係統抽獎出來的丹藥是不含雜質的?
她就問:“有沒有不含雜質的丹藥可以喂它?”
溯流光用一種關懷學渣的憐愛目光看著她,說:“小友,不含雜質的丹藥……這隻在傳說中存在。”
謝蘊昭這才真正意識到係統丹藥的珍貴之處。她抽獎時得了不少初級的跌打損傷丹藥,還有少部分中級丹藥,隻是她以為沒有用,全都存在乾坤袋裏。
現在看來,如果別人知道她有許多不含雜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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