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是秦御深的车。”
“秦御深是谁?”
“你不会连全国名流之首秦家太子爷秦御深都不知道吧?”
这是南市最顶尖的私人会所,会费一年高达7位数。但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不交会费就拥有终身会员,因为有他们在,是这个私人会所的荣幸。
秦御深就是其中最尊贵的那个。
车门打开,秦御深从车里走出来,绕道右边,亲自打开门,无比小心翼翼地请出里面的人。
门卫和来往的人惊了,只见一只帆布鞋出现在视野里,再往上看,是细腻又莹白的腿,刚要看到脸,突然冲出来一排黑衣人,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这女生是谁?
这么大阵仗?
这怕是公主下凡吧。
阮瓷没来过这种高贵的地方,但她的表现丝毫没有露怯。她背脊挺得直直的,似乎在场的所有人就应该臣服在她的脚下。
两人来到最隐秘的一个包间,阮瓷坐了下来,打了个哈欠。昨晚阮馨发神经半夜练琴,害得她根本没睡好。
秦御深似乎一眼就能看透阮瓷,让服务员拿来毛毯,又让对方热了杯温牛奶来。
“在牛奶里加一点糖。”
秦御深低声吩咐。
阮瓷抬起眼眸,看了秦御深一瞬,忽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好像知道她全部的喜好。
连牛奶要加糖这么细微的细节都知道。
他格子很高,因为偏瘦更显修长,他和她说话时总用一种很变扭的方式,现实低下身再仰望她,从不居高临下。
阮瓷的睫毛一颤,感觉心尖似乎被人磨了一下,心口发痒,才又意偏开目光。
“你到底是谁?”阮瓷问。
秦御深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很深,眼底总藏了很多秘密和故事。他今天穿了件冷灰的长衫,很中式的穿着。他脖颈又细又长,冷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明明是呼风唤雨的大佬,怎么会有一种脆弱的矛盾感。
阮瓷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好像来自很久很久的千年以前。
阮瓷抿了下唇,又探究地看向男人,发现眼底都是深邃地诚恳。
“你怎么知道的?我一直好奇,你究竟为什么会在我身边,为什么会叫我公主,又为什么可以这样不计回报。”
秦御深笑了下,接过服务员的热牛奶,放在她的左手边。
阮瓷是左撇子。
这世上没人知道,她右手也可以,只是左边更顺手而已。
她心里在震撼,阮瓷可以十万分确定,她在来南市以前根本没见过秦御深。
秦御深将她疑惑尽收眼底,安静来几秒钟后,“以后殿下都会知道的。”
又来了。
阮瓷叹了口气:“说吧,是什么重要的事?”
“最近律师团在做起诉准备,为了胜诉就调查了下当年您母亲死亡的原因。”秦御深停顿了下,突然叫阮瓷:“殿下……”
阮瓷冷笑一声:“有疑点是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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