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其他两支队伍的成员:靠我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会不会被灭口啊!
一直安静至今的徐临青终于开了口,语气仍旧淡淡的,听上去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柴修诚,今天晚上陪我训练到十二点。”
车上瞬间传出柴修诚的一声惨叫,伴着的还有张任的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张任,你也是。”
“……”
靠,凭什么徐临青是队长!
刚悲愤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张任就飞快地给了自己答案——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徐临青特么强大啊!
组里开始了新的项目,直博第一年的课程也很多,孔sir还在时不时催促时辰写论文,所以时辰每天都忙碌得不得了。
她每天早上跟汪曼凝一起准时起床,两个人去操场上晨跑几圈,然后再一起去食堂拎了早餐回宿舍,冲澡、换衣服、吃早餐,就各自去上课或者去泡实验室了。
汪曼凝也是直博生,生科院的课程任务更加繁重,还要每天做各种各样的实验。
时辰有时候甚至晚上已经回宿舍洗漱结束了,汪曼凝才神色疲惫不已地回来。
时辰已经对这种情况轻车熟路了:“又去记录数据了吗?”
汪曼凝点头:“对,今天的实验做得不是很成功,明天估计还得再来一遍。”
时辰叹了口气,对汪曼凝表示了深深的同情。
刚同情结束,时辰就看到自己手机推送出来一封孔sir的邮件。
“……”
汪曼凝也很轻车熟路,拍拍时辰的肩膀:“看来你也不用同情我了,我们两个人同病相怜。”
时辰哽了哽,跟汪曼凝同时叹了一口气,然后认命地坐在了书桌前打开电脑,查看邮件,开始按照孔sir的要求改代码。
读直博的生活也太可怕了。
时辰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敲击键盘调试代码。伸个懒腰,她就看到了贴在墙上的日历。
她瞬间就露出了笑容,抿了抿唇,伸出手指摸了摸圈了大大的红圈的日期。
还有一周,徐临青就可以比赛完洲际比赛,回国了。
她这段时间真的很忙很忙,忙到没有多余的空暇去想念徐临青。
也只有吃饭的时间和睡前可以跟徐临青打会儿电话,听听他的声音。
但是时辰又觉得这种感觉好像还不算很糟糕,哪怕她真的很想念徐临青。
这种两个人隔了挺远的距离,却都在为了成为更好的自己一起努力拼搏的感觉,是时辰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读大学的时候也很努力,但总是一种无所适从、没有目标的努力,好像只有空荡荡的过程,没有目的地一般。
跟现在不一样。
她现在,想起来徐临青就能露出笑容,本来疲惫不堪的状态好像也能瞬间充满电,斗志昂扬、动力满满一样。
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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