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说乖乖的低着头,江瑶却笑了,“以前从没有见过你哄女孩子,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韩愈抬眼,一手搭在师说的肩上,“伯母还好吧?”
江瑶缓缓地摇了摇头,“命运这东西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说完,她轻笑了一声。
师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一刻,她是难过的。
心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结婚的时候记得请我,先走了,我妈应该睡醒了。”她潇洒的挥挥手,远去。
师说仰头看着韩愈,“我们也回去吧。”
韩愈说好。
他挽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回病房。
“我和梁医生说了,明天转到上海。”他说。
师说点头,“好。”
“阿说。”
“嗯。”
“所有的事都让我来想,你就好好吃饭睡觉。”
师说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紧了又紧,仿佛松开就会突然消失似的。
她抿抿唇,“韩愈,你爸爸前段时间找过我。”
他似乎并不意外,‘嗯’了一声,“我知道。”
“你知道?”她偏头问。
他知道。
他在家里的抽屉里看到了那条母亲的项链,便知男人来过。
师说昏迷不醒的第七天,他很烦,在走廊里抽烟,看到男人突然出现在他对面。
隔着几步,却遥远的像是有整个银河。
男人老了,看见他似乎有点局促,假装淡定,“我……我来看看你们,阿说她怎么样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都听不清了。
韩愈没有想到他会来。
后来,男人说:“阿说一定会醒过来,别担心。”
他就这么看着男人,男人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我把公司卖了,这里头是我全部的资产,我知道你不需要,但这是我唯一能送你的,我打算去你母亲的老家,剩下的这些年我想陪着她。”
男人的声音也苍老的不像话,“阿愈,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迟了这么多年,爸爸对不起你。”
韩愈抬眼看向他,那时候,他突然有点难过。
几个月前,男人的秘书给他打过电话,男人似乎生了重病。其实他后来去看过他,只是,隔着病房的门远远的看了一眼,又走了。
男人一下子就虚弱了很多,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人老了,病了。
“你妈妈当年生病的时候,中医说了一个偏方,说多吃樱桃会有好处,你给阿说多买点。”
说完,又极其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你看我都糊涂了,你就是医生,我还……”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韩愈就这样看着他,隔了许久,韩愈点了点头。
后来,男人似乎觉着这样很尴尬,“那我先走了。”
他走出了几步,韩愈忽然叫了声:“爸。”
男人的背僵住,韩愈说:“照顾好自己。”
“我们结婚请爸爸来好不好?”她问他。
韩愈轻笑了一下,“好。”
那天晚上,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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