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云华嗤笑一声,然后偏过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言的东君:“看来你这位臣子还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本事没有多少,口气倒不小,只是不知道你的命能不能支撑到你成为你想成为的人上人。”
“你!”
副将只觉得羞辱异常,若是被东君说他还能接受,可是云华算什么东西,在他看来,此人不过是一个外来者罢了!
君上说他是军师,而哪有一个军师敢在这样的场合这样说话呢?明显就是仗着君上的信任。
在副将心里已经把云华刻画成一个为讨主子欢心的恶人形象了。
不就跟个看门狗一样吗?
“君上,此事就算是我的错,可你也不能容许一个外人来对属下我评头论足吧!”
“在座的各位也都看着呢,我们可都是一个阵营里的人,像这种半路插进来的人,他算什么东西?”
这个副将之所以如此嚣张,主要还因为此行带军的人除了东君之外,其余随军的人全部和他们家有渊源。
这也正是他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因为除了东君之外,没有人会责怪他。
而就算是东君想要罚他,也要顾忌其他人的想法。
可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瞧着高坐上面和东君坐在一起的云华,副将便气不打一处来。
此人又算个什么东西?瞧这一副文弱书生模样,娘们唧唧的还到军营里来,只会落井下石。
“东君啊!想不到你的下属居然是如此有骨气之辈,的确做得好。不畏强权啊!”
云华勾唇浅笑,他的语气并没有很大的起伏,让人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可东君是什么人?
他早就和云华打过交道,自然也对云华的性子摸了个七八分。
他知道此时的云华是生气了。
实际上他也被气到了。
如副将这样的人放在此时的军营里,无疑就是一颗老鼠屎在搅坏一锅汤。
可偏偏他又不能奈他如何,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小惩大诫,伤不了筋骨。
“云华大人说笑了,人之所以能够恃宠而骄有恃无恐,那都是有人在背后站着的。我如今已不是从前那般有威严,又怎么能叫强权呢?”
三言两语看似是在自嘲,实际上是在提醒在座的那些将士。
他东君就算是现在皇权的威压大不如前,可他依旧是整个国家的掌权者,岂能容忍一个小辈在他面前叫嚣?
果不然,此话一出,那些原本还在看戏的将士就开了口:“君上此言差矣,君上是子民们公认的战神,也是子民们公认的明君,自然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于洋,还不赶快和君上认错!”
有老一辈的将士提醒,副将也知道刚刚自己的话不妥,便折了傲骨:“此次偷袭是下属处理不当,下属甘愿受罚。”
东君也不能赐他死罪,刚想说打他二十大板以尽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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