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骂人,却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
云华淡淡开口,“陛下可就别折腾了,越折腾只会死得越快而已。”
顺便替他将滑落下来的被子拉上去,盖住了脖子。
“你……咳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咳咳…会变成这样?”
其实比质疑更多的是对于未知的惶恐,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发现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明白这个人。
“陛下可曾听过一样东西,叫做蛊虫?”云华将手收回,并不恼怒。
“你是苗疆人?”
“不。”他勾唇浅笑:“苗疆早就已经灭了,不是吗?”
“那你为何?”
“难道就只有苗疆人才会用蛊吗?”他眉毛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从来就没有和陛下说过我的来历吧。”
他突然之间把话题扯到这上面,让慕羽辰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下一秒他便知道了,因为眼前这个如狐狸一般妩媚,同时又带着如豺狼一般阴险的男人说道。
“我的母亲是苗疆人。”
他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慕羽萧刚想说,所以你才学会制蛊术的吗?
可是下一秒他却发觉了一个更加危险的问题。
那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云华。
他其实早就调查过云华的家世背景,确认家世背景,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才敢用。
或许是因为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了,以至于他即便觉得眼前这个人十分危险,却仍旧觉得自己能够把控住他,因为他背后还有着家人。
可现在,似乎以往所自信的一切全部都推翻了。
云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面色变换多端,就像是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五彩缤纷。
“陛下似乎很惊讶呢?没想到我根本就不是云华吧!”
他勾唇浅笑:“我当初看中这个身份,看重这张脸单纯,只是因为他家世清白,而且又长得极其纯良。”
“一个家世清白又长得清秀纯良的人,无一例外会惹得其他人的喜爱和信任。就比如先帝,就比如陛下你。”
“哦,不。”他突然话音一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成了阴沉沉的冷漠。
“我怎么忘了呢?陛下你前些日子已经丧失了对臣的信任了。”
“还真是,让人遗憾啊!”
他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匕首一样在慕羽萧的心口上割着。
慕羽萧如今极其后悔当初引狼入室,可是他却想要做什么,也做不了。
四肢乏力,甚至连抬起都十分困难,更别说是他能够感觉到身体的生机源源不断的流逝了。
前几日他还在奢望他的那些属下那些大臣能够揭穿云华这个乱臣贼子的贼心。
却没有想到,皇宫格外的宁静。
甚至每一天都有专门的工人来告诉他,告诉他如今云华又收服了哪些人,又解决了哪些人,又将哪些权力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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