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去睡?”
沈云卿看着慕羽辰,问道。
“我想你来看看你不行?”慕羽辰不要脸地开口,哪里还见得到平时对外人那份清贵高冷。
慕羽辰淡笑道:“你我来下盘棋如何?”
论棋艺,沈云卿还是可圈可点的。便同意了慕羽辰的提议。
两人将棋盘放上案桌,沈云卿执白子,为后手。慕羽辰执黑子,为先手。
两人棋逢对手,相互围堵,竟是其乐无穷。只是,突然便有一个难题降临到了沈云卿眼前。
她的白子在黑子的围堵下,局势不算好,也不算坏。只是如此长久以往下去,必然会落败。
而破局之法也不是没有,但是倘若她选择了走那一步,必然会让自己陷入四面楚歌,举步维艰之境。
二者选其一,到底该如何下手?
沈云卿沉默了许久,却是终于下定决心,选择破局而出,而当她选择走这一步之后,局势直接由一团迷雾变为清晰,她将整个棋局都看得一清二楚。
自然是胜出了。
而此局过后,沈云卿看着言笑晏晏的慕羽辰,突然只觉得鼻子一酸。
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出来慕羽辰让她下这盘棋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可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觉得难过。
前世举步维艰,将自己困死在那四方天地,今世自己本就已扭转乾坤,逆天而为,怎么还看不透呢?
“谢谢你,阿辰。”
从前她是一个人走,如今身边多了一个人,带着她走,帮着她走,她还有什么可害怕可顾虑?
心性转变,竟是豁然开朗了几分,看事情也看的透彻了几分。
“早些睡,明日还要赶路。”
慕羽辰温柔地替她将那些棋子收好,然后铺上了被子,说道。
此处离锦州已然不算远了,再过几日他们必然要面临着更大的问题,而慕羽辰只希望沈云卿能够好好的。
第二日随安带着那邋遢男人去收拾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也把头发梳理好了。
男人约莫三四十岁,蓄着小胡子,倒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出了彩。
“见过圣杏郡主。”
朝沈云卿行了个礼,眼里的光泽还泛着。
沈云卿此时已然坦然不少,笑以面对。
一行人朝着锦州继续前进,眼看着快要入锦州边境了,谁知道却突发了意外。
一妇人抱着怀中嗷嗷待乳的可怜孩子直接就冲了出来拦着马车,随安吓的一激灵,连忙把马车停住了。
“你是何人?为何拦车?”
那妇人粗布麻衫,面带褐黄,可见不过是普通的农村妇女。而她怀中的孩儿也是奄奄一息,只留存着微弱的哭泣声。
“大人们,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啊!求你们了。”
妇人跪着便直接磕头,磕的用力,在这石子路上,直接便是磕的血肉模糊了。
“你但说无防。”
沈云卿撩开帘子出来,让随安阻止了妇人想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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