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了,我想与刘公好好谈一谈。知道刘公喜好烹茶,而我呢,于此道却是不大精通,映雪倒是此中好手,便辛苦她来替咱们煮茶!”
刘凤奎又叉手向江映雪行礼,江映雪微笑着点头示意。
两人对面而坐。
萧诚不喜欢这样的煮茶,他更喜欢的是用滚烫的开水冲制清炒的茶叶。
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萧诚这个习惯,还是被很多雅人们哧笑,说他终究是将门世家里头出来的,纵然是考了进士,也不过如此。
对于这样的一些风言风语,萧诚向来是毫不在意。
反倒是因为他喜欢这样喝茶,如今贵阳路上的官员、士绅们都慢慢地开始这样喝了。
而普通的老百姓,从来就同有这样多的讲究。
用茶叶沫子煮一大锅便可。
没有茶叶的时候,便是凝清树叶子也是一样的,大热天的,喝一碗这样的凉茶,比什么都强。
“此次上京,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估计年前,肯定是要回来的!”刘凤奎道:“一晃便在贵阳呆了这些年,倒是住习惯了,别处,是不想去了。”
萧诚笑道:“刘公倒是好涵养,您不是住习惯了,是不得不来啊!说起来,也是我的过错。”
刘凤奎有些尴尬。
作为公开的皇帝耳目,他之所以能在贵阳活得安安生生的,还能把皇城司的事业做得有模有样的,全赖于他过去与萧氏的情份。
萧定经营西北之时,刘凤奎正在陕西路上做走马承受,在那个时候,他便认识了萧诚而且与兄弟两人有了不少情报上面的合作。
而在最后萧定擅自出兵攻击李续引发陕西路与定难军的大战之后,刘凤奎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怀马兴两人联合上奏,替萧定背书了的。
后来萧诚到了黔州,势力步步发展,越来越大,朝廷派来的谍探头子,一个个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是死了,还是逃了,反正就是不见了。
到贵阳路正式宣布成立的时候,也不知是谁福至心灵,想到了刘凤奎,彼时这位公公,正在给先帝守灵呢!
然后,刘凤奎就到了贵阳路,果然,皇城司就此在贵阳路扎住了脚根。
与胡屹一样都是皇帝派来作梗的,但所受到的待遇却是两个模样。
胡屹到现在还挂着贵阳路转运使的官衔,但在贵阳路上却毫无权力和地位,如今只能跟着岑老夫子去教书。
“这几年,还得感谢刘公为我仗义直言。”萧诚端起了茶杯,笑对刘凤奎道。
刘凤奎摇头:“谈不上,我只不过是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原汁原味的报给朝廷,抚台能容我活到现在,实在是让我感激涕零。”
萧诚笑了出来:“刘公这是说笑了,这些年,我们也算是合作愉快。我相信这些年,刘公看到的,听到的,也足以让刘公您往深里想一想了,是吧刘公?要不然,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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