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龙香叶疯得更厉害。
不过对龙香叶来说。疯癫似乎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法子。
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感觉不到外间的伤痛和悲苦。
杜恒霜也给萧士及送了信。在她的信送出去七天之后,萧士及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他回来的及时,赶得上萧泰及和龙淑芝的出殡仪式。
那一天,诸素素也在这里陪着杜恒霜,正跟她悄声说着龙淑芝临死时候说的话。
杜恒霜听得阵阵发凉,手软脚软,都快虚脱了。
看见萧士及进来,诸素素止了话头。站起来给萧士及行礼。
萧士及淡淡点头,就站在了灵堂前,愣愣地看着那两幅棺材。还有灵堂上的布置。忍不住问道:“顺哥儿呢?齐月仙呢?他们怎地不出来磕头?”
杜恒霜虚弱地道:“顺哥儿还在诸氏医馆养病。齐月仙刚刚出了月子,是我让她别过来的。她生了个儿子,刚刚满月。这里人多,怕熏着孩子。”
萧士及愕然:“顺哥儿怎么啦?养病?他生病了?”
“不止是他,还有你二弟和二弟妹,都是生的同样的病。”杜恒霜顿了顿。还是道:“跟当初我从关氏那里过过来的疫病,一样的病。”
萧士及脸色遽变,上前一步抓住杜恒霜的胳膊,双眸在杜恒霜脸上逡巡,着急地问道:“你没事吧?你的身子……”
“我没事。素素说。我得过那种病,再得的可能性很小。再说我很注意的。”杜恒霜笑着。又轻声道:“我还有事跟你说。”
萧士及点点头,对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他的侍卫便在灵堂前杀气腾腾地站岗,不许人靠近。
诸素素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不远的地方,听他们说话。
萧士及也没有介意。他知道牵扯到病的问题,诸素素一定会在这里的。
杜恒霜就在灵堂里面对萧士及讲了所有她知道的事情,末了只是道:“……那个院子虽然被烧了,但是还是有很多蛛丝马迹留下来。我看,他们的病,大概不是无意的。”并没有把诸素素跟她说的话全部说出来。
萧士及脸色更加阴沉,摇头道:“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既然当初关氏的死,他们俩是知情者,甚至是合谋者,就说明他们对那种东西和那种病并不陌生。你想想,怎地过了这么多年,正好是他们得了这种病?”
加上龙淑芝前阵子因顺哥儿养在柱国公府,经常去柱国公府看她儿子。若是她和萧泰及真的有心要做什么,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只有一个,就是柱国公府!
“你真的认为有可能他们是作茧自缚?”诸素素忍不住问道。她算是知道全部真相的人,但是也是在听了龙淑芝临死前的忏悔之后,才把一切蛛丝马迹联系起来。
而萧士及却是仅仅通过推理,就能得出和事实真相差不多的结论,只能说,他对他的弟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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