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喙我父,就别怪我段昭手下无情!”
她这一番话说得正气浩然,既不一味诉说自己冤屈,而是坦言日后必有水落石出之时,又孝心护父,让原本还有些摇摆的众人都开始相信她了。
是啊!大将军为国为民,怎么会做出黑白不分之事?
段昭说完此话,便向众人福礼,带着焚泽扭头而去。
“六小姐留步!”聂润温声叫住她,走上来微笑道:“今日你受惊了,这些事情不必挂在心上,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他说得言辞恳切,段昭却只觉得他面目可憎,心里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
淡淡道:“殿下关怀之心,还是留给离安县主吧,人家昏迷之前,您也是这么对她说得呢!”
聂润一怔,不知段昭为何如此冷漠,正巧楚轻盈的婢女找上来:“殿下,县主在唤您呢,您要不要去看看?”
段昭轻蔑一笑,带着焚泽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聂润无奈,当即又挂上微笑:“好,离安县主也受惊了,本王自该去看看的。”
出了这么一番闹剧,许多官家小姐夫人都受了不少惊吓,早就无心多呆,向聂渊告了礼,便匆匆离开了。
聂渊无心应付,心中只有莫名的难受,段昭越坚强,他心里就越觉得这丫头应该有什么难以言喻的过往,冷声吩咐道:“典兆,让人去查查。”
典兆得令退下,聂渊转身,和勾怡对视一眼。
勾怡微微摇头,眼中也是十分的疑惑,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聂七,我觉得此事太多蹊跷,需得仔细些。”
聂渊点头,又发现台下一脸惨白的段央,心中隐隐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绝不是杀错了人而已,又对另一名侍卫道:“典潭,派人盯着将军府。”
典潭应声而下。
勾怡见聂渊这副神色,便抱着手臂笑:“怎么了荡王殿下,你小妹妹受欺负走了,你这大哥哥还不去安慰安慰?啊?”
“咳咳........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聂渊作怪的回了一句:“还有你,勾探花,我看你也闲得很啊,还不赶紧回去看看昌贤馆的考文?大梁养着你是要你做事的,你别跟个饭桶似的。”
饭桶?
勾探花?
勾怡气得脸都青了,自己好言相劝,怎么就得了聂渊这句话?还没等他回嘴,聂渊就自己带着人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聂渊强做镇定的上了马车,心里却咕咚咕咚跳起来,他向来闲庭信步,干什么都跟玩一样,可是脑子里却是十分清醒的,可现在,他只觉得满脑子乱七八糟的。
方才段昭为何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沈之白不是说,邪医谷少主最重名声了么?不然之前也不会留下一诺千金的美名。
还有方才她镇定自若的将那小兵的话一句一句的套出来,这根本不像是她这么一个小姑娘能应付得下的。
还有她弹得曲子,还有她方才在自己怀里乱拱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愣了呢?她小时候不就是差点长在自己身上一样么?
聂渊闭着眼,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
而另一头同样在马车之上的段昭,却笑了,这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
段央的箭射了楚轻盈,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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