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香樟树,不知道怎么就断了好几根枝丫。
聂渊回到荡王府的时候,沈之白仰着下巴不让鼻血流下来,勾怡在这听他嚎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跟着沈之白下一千两。
毕竟荡王府这碗饭不好吃啊,没准以后自己累死了,还能留点压棺材的。
聂渊一进门,脸黑得吓人,沈之白即刻停止了哼哼唧唧:“殿下,您上哪儿吹风去了啊?怎么一脸毛相?该不会是让狗咬了吧?”
勾怡比较会看眼色,挤眉弄眼的示意沈之白别说了。
沈大奸商方才撞得头晕眼花,以为勾怡是在鼓励他,当即给勾怡放了一个“我懂的”眼神。
“殿下是让人当淫贼打出来了!”
勾怡:“........”我要收回我压的银子。
片刻之后,荡王府的院子里一声巨响,风度翩翩的沈掌柜,鼻孔里塞着布条,捂着手臂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了。
“勾怡,这次立德堂考官有哪些?”
勾怡叹了一口气,往他面前甩了一碗汤药:“先把药喝了,再说这事。”
段昭让聂渊气得觉都睡不着了,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喝了好几口凉茶才将思绪抚平了,回想着方才的事情,聂渊为什么会以为自己喜欢聂润?
莫非聂渊也是重生来的?
她忽的惊起,那还了得!
但是片刻又回想过来,要是聂渊真是重生回来的,自己哪里还有活路?早让聂渊两刀穿死了,如今杀自己,对于聂渊来说易如反掌,他没必要放着自己养羽翼。
焚泽上好药之后,就回来了,她脸色有些白,看着段昭辗转难眠的样子,自责的在一边守着,也不肯入睡。
段昭只知道自己恨聂润,恨之如骨的恨,不过直到今日聂渊提起,她才明白,自己对聂润的恨,是连和他被一起谈论都会恼羞成怒的恨!
第二日段昭起得很早,豆蔻开门时都被吓了一跳,只见段昭眼下有浅淡的淤青,平日里黑白分明的狐狸眼睛,此刻分布着淡淡的血丝,尽管段昭精气神不错,但到底一夜未眠,露出些许疲惫。
立德堂中,定下赌约的五个人神情都十分疲惫,另外四个人理应是被家中长辈责骂过,但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然那几人眼睛这么疲惫了,还得意着呢!
可是。段昭看向陶婉仪,这姐们家里快把她宠上天了,就算她爹罚她,她那护短护得神鬼不认的娘,怎么会让陶婉仪这么疲惫?
“阿昭,我昨天头悬梁锥刺股了,你放心,我会努力的!”陶婉仪激越的说。
段昭:“.......你还是别逞强了,该睡睡,该吃吃。”
“咱们就破罐子破摔了?”
段昭将强打精神听课的陶婉仪摁回她往日睡大觉的桌上,又同往日一样贴心的给她盖上一本书。
“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散课后,陶婉仪家里人来接她下学,陶婉仪得知后,赶紧将段昭拖到了后堂,让她从后面走。
“怎么了?”
陶婉仪哆嗦道:“我,我哥要见你,你赶紧走吧,我家里的事我担着。”
“我才不走,正想见见令兄呢!”
身后传来一个笑声,一位兰芝玉树的青年人立于门外:“段六小姐,三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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