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天,是一个绝对残忍的回忆。
正因为明白着点,所以那十天以后到至今的三个月,他们两个是分房而睡,他也没有提供任何的要求。
生理需求对执心来说不是必须的,但是对某人来说,忍耐是可以,但到了某个程度,弦就断了。
“你很容易原谅上官,为什么唯一不能原谅的人是我呢?”魁梧的躯体在执心的上方,暗沉的眼眸中烙了阴影,“你说你的事已经原谅我了,你不能原谅的是因为我的关系而造成了你父母的死亡,对吗?”
对,就是这点,如果她原谅了他这点,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妈?
“所以呢,我已经不指望你会爱上我。”他冷硬地笑挂上嘴唇,“你,不到黄河不死心。我让你彻底知道上官到底为你做了什么?他和我到底谁更疯狂。”
一切已经犹不得执心挣扎,即使挣扎、逃脱也好,他的大掌就像鬼魅的裂爪,抓住了她,然后不顾一切,将遮蔽撕得支离破碎,和以前一样,再一次经历了第一次血淋淋的回忆,把自己的一切再次毫无保留地被他强占。
呜咽的悲鸣,哀在喉咙间的伤痛。缠绵和残酷,仅仅一线之隔。
暧暖的气息满了一室,渐渐褪却,降至冰点。
他说到,做到了。
上官对她的身体……不仅就修复了那些因孟禹凯而留下的伤口,而且还做那里的修补手术。
让她再一次经历了被戳破时的痛楚和折磨。
这就是上官想要的?他也想现在孟禹凯这般折磨她一样,凌虐她纤细的神经吗?
哽咽着痛苦闭上眼睛,他靠在床头,点上香烟,吞吐着呛鼻的烟气,缭缭烟雾,弥漫了房间,而后,他掐灭了烟头,撩起被单,要为她检查,执心想也不想就将自己蜷地跟紧,同时出手拉住他的大掌,阻止他的举动。
他凝目:“伤到了你吧?”
“伤?在做完以后你才说伤,你不觉得你虚伪吗?”
“那是要你明白,上官对你身体做了什么?他想要做的事,和我刚才是一样的。男人要一个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你以为谁会有时间去和你谈什么精神恋爱吗?”他说得事实,“笕执心,你的味道被我尝过一次以后,如果我还能让你再被别的男人占有,我就是疯了。”
“你不要忘记了,当时,你把我推给了上官。”
“所以……在婚礼上我才要夺回你。”
说完以后,长时间的静默。
执心看不清楚自己的真心。
她所希望的平静,和孟禹凯的生活、本性也好,格格不入。
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执心是绝对不会主动有任何提及的,她不会说爱,她不会主动抱他,她不会告诉他自己对他真实的感受,连夫妻之间的生活,她也一样,选择了被动。仿佛是一场动物之间彼此的嘶咬,好似只有如此她才会觉得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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