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老者落地站稳,说话声也比先前宏亮了许多。
陈泽不急不忙,盯着幽暗的来路打量一阵,确认没有异常后才跟了上去。
咚。
随手将木板盖回,陈泽拍拍手,站直身子舒展起筋骨。
这里看起来同样是间牢房,只是唯一的铁门栅栏被一堆破家具烂衣裳之类的杂物堵死,将门外几乎完全遮挡住。
“你好。”天花板足够高,可老者却仍驼着背,甚至连站稳都力有不逮。
言毕,他便死死盯住陈泽,额头甚至沁出汗珠。
“那个王林捏不准也是他们的人唉,失算失算啊,本事没到家.”
陈泽立刻潜回地下沟渠,不急着抓人,而是顺着通道四处探索。
还真认不出来。
“那些神仙们的下落有关。”
“你挖的?”
老者也是个人精,立马接道,
“我姓朱,叫朱连魁。”
“你可知这里是何地?”
话音方落,老者紧绷的身体才是一松,闭目吐气缓缓挺直起来露出了怀里藏着的尖刀。
“这里恐怕和古往今来”老头神情肃穆,声音也不由自主压低,
“第二.”老者顿了顿,才用干哑的嗓音接着道,
“这里没有活人。”
不过时间一久,这人的怪异之处也自然显现出来。
“但是根本做不到。”
陈泽耐心跟老者叙述了一遍天外天的由来始末。
他当然知道凭自己那点三脚猫修为,要想真正离开天外天无异于天方夜谭。
“哦”朱连魁只当陈泽仍在诈他,干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自述生平。
“小友。”朱连魁一边揉着拍疼的大腿回过味来,
“你也是被悬壶宫给坑进来的吧!”
陈泽侧过身子正对老者,以示自己洗耳恭听。
陈泽蓦然转头,只见朱连魁已经悄然退出好几步。
因此对于朱连魁这一听便有所保留的言辞,陈泽也没全信。
“二位差爷饶命啊!”
老头一脸沧桑,
“我用尽一切办法都没能从这里离开。”
“陈泽。”陈泽不爱磨叽。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这里探索这么多年,也算是总结出来一点规律。”
所以陈泽本以为,朱连魁这没多大道行的“高人”折腾不出多大风浪,兴许早就灰溜溜悄然离开。
陈泽听着,视线略过身形枯瘦的朱连魁,进而扫过空无一物的房间,若有所思。
随即立马挺直起身,将双膝放正,伸长手臂纳头便拜,
“差爷饶命!”
朱连魁点头:“这座监牢没有边界,寻常方法根本不可能出去。”
“既然这里跟现实世界不一样,那这个牢笼都有可能是假的。”
老头自称咸丰年间(1851~1861)生人,乃茅山术法一脉传人,多年坎坷略过不提,好几年前在秦岭追寻隐秘时被空间裂缝吞没,醒来后便被困在这处监牢里。
“嗬”没出口的惊呼酿作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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