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之上,突闻旁侧飘来浅浅细语,“此一柱香,愿化去先人,早生天界!”,易寒偷偷斜瞄一看,却是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侧看鬓发遮面却瞧不见她的容貌,女子拜了下去,又听她说:“此一柱香,愿中堂长辈,身安无事!”,话毕又是一拜。
“此一柱香……”,她说了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似乎犹豫不决。
易寒自言自语道:“小姐不祝这一柱香,我替小姐祝告。”,弯腰,深深了了下来,念道:“愿她早日寻得一个如意郎君,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嗔怨声传来:“你这登徒子为何偷听我说话。”,声音清脆恰似那呖呖莺声。
“君子是为“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道不得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这徒子若不说出来理来,我便不会罢休。”,那小姐又口吐连珠说了一番话来。
易寒道:“有歌曰“有美人兮,四海求凰,孤处一人,思之如狂,无奈佳郎,不在东墙,欲诉衷肠慰彷徨。”,小姐之祈,其音哀,其举切,凄凄之态于表,故在下闻之,心中迫切,原为小姐祈祷。”
“你这徒子,胡言乱语,教人恨匆匆,气冲冲。”,那小姐似乎被人道破心事一半,又羞又怒。
易寒直腰侧头朝她望去,娉婷嫦娥之姿,眉儿新月偃,斜侵入鬓边,樱桃红绽,玉颊白露,眉儿浅浅描,脸儿淡淡妆,一脸宜嗔宜恼之态。
女子双眸娇柔似水,眼角儿带梢,乃是百媚多情之人,眼神却厉若闪电朝他射来,在见到易寒那一刻,樱桃檀口微张,粉色瑶鼻儿一触,却立刻换了个表情,眉黛一舒,莲脸生春,惊喜又惊讶。
易寒正讶异之时,只觉得这女子眼熟的很,女子站了起来,俯视易寒,定睛看他,似乎要再仔细端详一番,骤然檀唇轻启,喜道:“居然是你。”,此言此态却是情不自禁,话刚出口,却是满颊儿堆着俏红,转过身去,留给易寒一个轻盈杨柳的背面。
此女何人,却正是前礼部侍郎傅作艺之孙女傅樱柠,当日莫愁湖畔作少女之妆,今日全娇之态,易寒却一时没有认出来。
易寒看她一举一动持冰霜之操,定是名门闺秀,先探探口风再说,礼道:“小生姓易,名寒,字子寒,年二十三岁,正月十七子时建生,并不曾娶妻。”,不曾娶妻四字暗藏示好之意。
傅樱柠显得有点紧张,喏道:“你却不认得我了么?”
易寒夸夸其谈道:“小姐絮雪月痕之姿,比着那月殿嫦娥也不恁般撑,让在下眼花撩,魂灵儿飞在半天边”
傅樱柠没有转身,道:“我却看你三分像,七分不像。”
易寒笑了起来,“哦!这又从何说起。”
傅樱柠淡道:“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公子乃读书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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