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比我大两岁!”
“使了什么计!”梅长苏情不自禁地被蔺晨的“往事”吸引了过去。
“不过是把他们引到马蜂窝下,再用石子打落马蜂窝,让他们的娘都认不出他们!”蔺晨耸耸肩道。
小时候,蔺晨小时候不仅在豆腐坊做过学徒,亦曾寄人篱下,小时候的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长苏捧起香茗慢饮一口,定了定神,吁出一口气后轻声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舅舅呀!”蔺晨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径自挑了块绿豆糕,“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吗?”
“......多少银子!”梅长苏忍着没来由的怒火道。
“嘻嘻!”蔺晨伸出一指在梅长苏面前晃了晃。
梅长苏铁青着脸从拢袖中掏出一锦袋往案桌上一扔:“蔺公子看着办吧,不够黎纲手上还有针包。”
“别把话题岔开,他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梅长苏几近失控地道。
“他和我没关系,但与你关系颇深。”蔺晨意味深长地看着梅长苏,轻声道。
“......!”望着蔺晨深邃的眼,梅长苏如醍醐灌顶似地浑身一震,瞬时明白过来:蔺晨所述的“与你关系颇深”指的并不是梅长苏而是林殊。不愿被触及的内心深处再被触碰竟是撕裂般的痛。
“是谁!”梅长苏颤声地问道。
“嘿嘿,先不说他,来说说这徐州吧。治国安邦的道理我不懂,但好歹与开店经商有着大同小异之处。徐州路通八方,四方官道亦在徐州汇集,大梁境内过半米粮盐铁转运都要途经此处。这一点你可知道?”
“嗯,我知道!”他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将大梁每寸山河铭记在心,更何况是如此重要的州府。
“徐州虽布有守军,却并非重兵,这想必你也知道!”
“是,我知道!”十三岁时,他就已经对大梁各地兵力部署了如指掌。
“那你知道杨员外是谁了吗?”蔺晨打趣地道。
“我?”自认已习惯蔺晨跳跃思维的梅长苏也是一愣,怎么话又绕到杨员外头上了?
难不成杨员外选了徐州落脚是有原因的?原因会是什么?
在徐州坐拥各方产业的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那他会是
“杨员外在数十年前就在徐州站稳了脚跟,所以他不会是赤焰裁军后复员的赤焰将士,难道他是早年随我父帅一起......”辅佐皇子萧选上位的文臣武将之一?!梅长苏在颤声中咽下了后半句话。
“杨员外与其原配为表亲,其原配虽说早逝,但其外甥梅长苏唤他一声舅舅亦是应该的;然若林殊在场,这声舅舅亦是叫得上的!”蔺晨淡淡的一句话,却如一声惊雷,震得梅长苏打翻了手中的热茶。
蔺晨舔了舔唇自顾自地继续道:“你不知道隐于民间的舅舅也不奇怪,在大梁史书中他已经是死人了,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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