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可琅琊阁的记录不会有错。
滑族百年内没有大旱的记录。
如果滑族不是鱼米之乡,且百年来风调雨顺,无灾无祸,又如何会招来梁国、北燕等强国的窥视。
且,滑族未灭国前,执政、掌政的不是公主就是郡主,哪里来什么王爷?
勤政爱民?
滑族的王爷和皇帝一样,就一个任务。
传宗接代。
“紫韵……你聪慧过人,应该知道为师把清儿留在身边是为了什么。再忍忍吧,为师已在各地置办下不少产业,等有了一处依山靠水的地儿,为师就让你们一家三口去那里。只要班家小子能按期交上为师需要的东西,为师绝不会让旁人为难你们!”
高,实在是高。威逼利诱做得不但齐全且毫无痕迹。就算底下的徒儿知道是假,也会对其描绘的未来心存向往和希冀。
“滑族被灭时,你还年幼,有些事情可能记不清了,但为师却清楚地记得赤焰军的铁骑是如何践踏在滑族的土地上;清楚地记得皇室宗庙如何被毁;清楚地记得国人如何被赤焰军欺凌!”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滑族灭国不过是岁月的进程……
相比被大渝灭掉的小国,大梁除了规定滑族女子嫁于梁国皇亲或朝中官员只能以妾室身份相待外,其余都还好。
赤焰嘛,一日破城,两日破国,是焉,非焉,谁能道明?
他不能,老爹也不能。
……这头该是无事,撤,去找找班逸春在哪儿。
老爹,您做事咋不利索,还要儿子给您收拾残局!
班家!
如果这孩子真是班逸春的儿子,那麻烦可就大了。
蔺晨咕哝道。
江左霍州
离开秦府的梅长苏被秦大师亲自送到了山脚下,这一幕让住在附近的村民看了个分明。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让山下的村民有了各自的揣测。
聂铎将梅长苏扶上了藏青顶棚的马车后,眼尖的村民这才发现同色的车窗帘子上绣着一支红梅。
“秦大师,刚刚那年轻人是梅宗主吗?”年岁未及弱冠,身体羸弱,喜梅,这些不就是传闻中的江左宗主梅长苏吗?
“他?他叫苏哲,是蔺公子的朋友。”秦大师答非所问。
“是蔺公子的朋友啊!”那村民又道,“有些时日不见蔺公子了,他送给俺的药,治好了俺娘的眼睛,俺要好好谢谢他!”
“明年吧,明年等他来了,我想法儿让他在山脚下开个义诊!”秦大师笑呵呵地道,以蔺如风的品性,若蔺晨的医术不过关,是不会许他乱来的。既在江左地头,明年待他们来做客时,说动梅宗主就能把蔺晨拐去义诊。
“咦?蔺公子真是大夫啊!当日他来送药时还推说这药是别人开的呢……!”
秦大师抚着须笑而不答:当年蔺晨赠药他是知道的,缘起不过为蔺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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