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划水声不同,聂铎强忍着好奇之心,直至声音渐渐远去,才将头浮出水面,江面上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木板有机关?
拿回去给少帅看!
江面上的星星点点渐渐消散,聂铎亦不再多留,紧抱木板,迅速向回游去。
“哈哈哈哈。”蔺晨捧腹大笑,“你请他泡澡、请他吃药膳、请他喝酒吃肉,结果只问出那女子是他哥哥的婢女,名字叫杏儿?”
“我还问出杏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哥哥的。”梅长苏揉着指尖面无表情地道,“他哥哥死了,家里人要杏儿陪葬,他才……”
“他怀疑是你把他哥哥害死了?”蔺晨促狭地问。
“他没说。”明眸黯然,梅长苏轻声道,“但我想……”
“袭击渔村的那伙人中有一个是他哥哥?瞧他的身手,他哥哥的武功也不会差吧。据我所知,金双只是领人将他们打退,没有多余的动作,且这群人中没有一个重伤。”
“少阁主的耳朵真好使。”梅长苏悻悻地说。
“琅琊阁消息灵通,天下皆知。”蔺晨笑眯眯地道。
“哼,有本事你去问。”梅长苏不愠不火地说,“我没辙了,你要是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也算长了我们的脸面。”
“文的不行,用武的呀。你说吧,带倒勾的鞭子、烧红的铁烙、钉手指的竹签……”蔺晨板着手指一样样地数,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梅长苏想了想、认真地说:“戈盛去休息了,金双尚未回来,我手无缚鸡之力,杨少爷只会花拳绣腿,令尊、素谷主远水救不了近火,你若一不留神成了他的人质,我只能牺牲挚友成就大义了。”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蔺晨拍案而道,“走,到外面比划比划!”
“比就比!”输赢又何妨?反正在这条船上他只是客商苏哲,只是沐蔺晨的挚友长苏,“怎么比?输赢如何?”
“三十招。我输了替你寻找散落大梁各处的璇玑眼线,你输了试我的新针法,倘若三十招无法分出胜负,斗曲。”
“行!”梅长苏脱了大袄,自榻上取了把木剑,傲然道,“少阁主想去哪里比?”
“你心里的地方就是我想的地方。”蔺晨甩开手中的扇,桃花眸含着笑。
于是……
木林海被请出舱房,理由是唯有这间舱房没有摆设,也没有杂物堆放。
他一头雾水地站在舱房门口,目睹了梅长苏和蔺晨的“你来我往”。要他说的话,持扇的武功不低。可在不使用内力的情况下,那位病弱公子似乎也不差。
一招一式颇为认真、也很耐看,可没等他看过瘾,两人却收了剑扇,盘膝而坐、抚起琴来。
论起琴曲,他略懂些,他知道梅长苏的琴是枯木龙吟,而另一个好像是蕉叶……
一人一曲、很是“和谐”,只是没过多久却曲风突变,从一人一曲变成一人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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