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下粥棚,尚春堂会设下义诊摊子,怀远大师也会引领全寺僧侣为王家超度、为涂州百姓祈福。诸位乡亲,若有意为家人祈福、为云岭寺添香油,不妨……”
“季大侠,云岭寺安全了吗?还有没有恶人作祟啊?”
“这个……”季布有些语塞,好半天才道,“宗主考虑过漏网之鱼,故而请来少林方丈及十八武僧,另外秦大师也会在今日抵达云岭寺。”
“少林方丈!”
“秦大师!”
“宗主好大的面子啊,竟能把他们两位请来。”
“那当然,宗主及冠时,他们也在。不说了,我要去云岭寺为我八十老母祈福。”
“我也去!我娘子刚好怀了娃,若得秦大师赐福再好不过了。”
……
“哗啦啦!”
“哗啦啦!”
“庄主,我们要出手吗?”街头的一茶楼上,李鹰垂首轻声问。
“仔细看他的脚。”欧阳陌沉声道。
李鹰微微皱眉,抬眸望去,脸色瞬时变了,只见那白眉和尚脚踝处箍着小指粗细的铁环,铁环上带有一根极细的铁链,而那铁链居然与他身后一起被擒拿之人的脚踝……
“盐铁皆为官府严控之物,江左盟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么多铁器?”穿过琵琶骨的铁链加上脚踝处的铁环铁链,李鹰冷笑,尽管二楼已被他们包下,但他还是走上前去附耳说道,“庄主,依我看县太爷是靠不住了,不如我们……”
“咚咚咚!”恰在此时门被叩响,欧阳陌与李鹰对视一眼,李鹰低声问:“谁?”
“李护院,是我,刘喜。”
“庄主,李护院。”刘喜是个驼背,他拱了拱手,面无表情地道,“那几人来问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地窖?”
“吵着你了?行,我有让他们永远闭嘴的办法。”李鹰淡然地道,“当然,你亦能向江左盟阐述这几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茶楼的地窖中。”
“不知这是您的意思还是欧阳庄主的意思。”刘喜挺了挺身子,阴冷眸子投向李鹰。
“你想为你家主子报仇,除了跟着我们,没有第二条路。”李鹰欺身向前揪住刘喜的衣襟,“别忘了,江左盟的人亦在寻你,刘管家!”
语毕,捏住刘喜的手腕打入一股寒气。
“你,你做什么……”瞬时,刘喜的脸上结了一层薄霜,他哆哆嗦嗦地道,“这是江左盟的地界,不,不行杀人的买卖。”
李鹰哈哈大笑,单手提起刘喜:“不行杀人的买卖,行强抢民女的买卖?”
刘喜没有挣扎,只大声强调:“我家主子,安分守己,从没干过强抢民女的事,呃……你……”
脖子上越发收紧的力道让他出不了声,此刻刘喜的眼眸中满露惊恐,他想要挣脱呼救,然一切都是徒劳。
“庄主!”李鹰把瘫软成泥的刘喜往地上一丢,沉声道,“可以安排我们的人进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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