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他还是不停地在为赤焰辩驳。”
“宗主。”黎纲匆匆而来,行下一礼,“蔺公子到廊州了,但我们……”
“去茶坊,把我的琴带上。”梅长苏轻轻一叹。
不用美酒美食了?黎纲微怔,反应慢了半拍。
“怎么了?”梅长苏睨了黎纲一眼。
“你何时见过蔺晨借酒消愁?”梅长苏淡笑道,“还是你以为你们几个联手,真能灌醉他?”
“啊,蔺公子装醉?”
“说不上百毒不侵,但一般的□□迷香均奈何不了他,怎么会被你们几个用酒灌倒?”梅长苏似笑非笑,“旎旎替我采了初雪,取上一坛带上。”
接下来的日子,梅长苏每日都去茶坊坐上小半天,以初雪煮上一壶香茶,再点上一炉沉香,弹上几首曲子。
虽说他是在二楼的隔间焚香操琴,但优雅的琴声还是若有若无地传入一楼大堂内茶客的耳中。但见老板、小二皆讳莫如深,有点眼色的人当即明了,雅间内的贵客正是他们的宗主梅长苏。
他为何跑来茶坊?
他在等谁?
那人是江湖友人,还是哪家的姑娘?
众人心有所想却不敢非议,然,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于是不大的茶坊有了奇怪的现象,喝茶的人越来越多,且一坐就是一整天,可彼此间却保持缄默。
第七日,廊州又下起了大雪,梅长苏怔怔地望着窗外,不知怎么,他有一种微妙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莫名地兴奋和期待。
是日下午,当梅长苏弹完一曲《阳春白雪》,屋内果真多了一个人,抬眸望去,浓眉一挑:“是我的错觉吗?蔺晨你的衣服变大了!”
“长苏,你的眼光越来越好了。”略带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懒散和轻佻,多日不见的蔺晨支着头侧卧于一侧的软榻上,“有没有好好吃药,好好想我?”
“想啊!”梅长苏笑了笑,努嘴指向案头的琴,“想与蔺公子合曲呢。”
“怎么,曲高和寡?”蔺晨意味深长地了梅长苏一眼,饶有兴致地问,“敢问梅宗主,想与我合奏哪支曲子?《化蝶》、《凤求凰》、还是……”
“既是求曲,当然是你说了算。”梅长苏拱了拱手,黠笑道。
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顺水推舟。蔺晨白了一眼梅长苏,桃花眸子含着隐隐的笑:“《阳春》、《梅花》、《潇湘》、《关山》,你选一个。”
梅长苏笑笑,拨动琴弦,当流畅的音符从其指尖滑出,蔺晨变了脸色:《高山流水》……
累不累?蔺晨叹了一声,摸出洞箫,轻启薄唇,箫声渐起。
高山流水觅知音,人生能有几回同,红颜易老花易飘,知己难得天自老……长苏,你要学会孤单。
《高山流水》的**恰是流水冲击山石的跌宕之声,需要手腕的劲力来完成。可如今梅长苏内息全催,要完成这一段,其难度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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