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会远离她。
跟着爸妈出门,别人也会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慕苒语越想越恐慌,抓着宋莞的衣袖,呜呜哭起来:“我是被强迫的,他在我的饮料里下药,我喝了后不舒服,他就把我按在床上,我不想跟凉城分开,也不想被其他人排挤,妈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宋莞见女儿泣不成声,心底无奈,胳臂肘却不能往外拐,用手替孩子抹掉泪痕,问她:“你真想好要继续跟凉城在一起?”
慕苒语点头,眼眶里满是泪水。
宋莞稍稍沉吟片刻,开口:“这件事暂时不告诉你爸,如果不想让家里知道,现在只能这样,明天参加完郁家的丧礼,我先送Joice回北京,你在这边等我,我买当天的回程机票,然后带你去小点的城市,尽快把这个孩子流掉。”
‘流掉’两个字让慕苒语心生忐忑,但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遮掩过去,又听到母亲说:“至于凉城那边,我来打电话跟他讲,就说你来例假不舒服,再让他往学校给你请几天假。”
慕苒语听了连连点头,十几年来第一次这样听话配合。
望着她惴惴不安的神情,宋莞的眉眼柔和,拉过慕苒语冰凉的小手安慰:“放心吧,有妈在,会帮你把事情都处理好。”
……
5月18日,是郁老出殡的日子。
宋倾城抵达殡仪馆的时候,郁老的遗体已经火化,不让她早上四五点就过来,是郁庭川事先安排的。
出殡时间定在上午九点,郁庭川打电话给老赵是七点半,让老赵八点再送人来殡仪馆。
郁老的葬礼,哪怕一切从简,依旧声势不减。
殡仪馆虽然建在郊外,附近还是有人家,早早的,已经有人在路边张望殡仪馆的盛大情景,靠殡仪馆的这侧马路,停着长长一排黑色轿车,花圈花篮从灵堂一路摆到殡仪馆大门口。
这一天,宋倾城没有例外,也像其他人穿了一身黑。
黑色及膝的长裙,不像冬装那样厚实,勾勒出她的身线,中袖设计,加上天气微热,已经穿不住外套,她微拢的小腹遮无可遮。
殡仪馆里,前来参加葬礼的人络绎不绝。
宋倾城被老赵护着走进灵堂,在人群里找了找,发现郁庭川一身黑色的正装,五官肃穆庄严,正伫立在那跟人交代事情,郁家其他人也是各忙各的,包括郁林江,眉眼间难掩倦态,正和前来吊唁的难成书记说话。
突然,宋倾城的手被轻捏了下。
她低头去看,发现拉自己手的是Joice。
孩子穿着黑色小西装,有些严肃,不知道是从哪儿窜过来的,宋倾城抬起头,又往人来人往的灵堂投去一眼,然后握住了Joice的小手。
郁庭川应付完办事的人,转眼就注意到门口的宋倾城。
对上他投来的目光,宋倾城的情绪愈发平缓,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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