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可这内鬼是断断留不得的。
宫涟涟心中念头升起,就着手让下人动作起来了。事不宜迟,每多等一天,王府的钱银就要多落尽这刁奴口袋里一两。
气势汹汹的宫涟涟领着丫鬟婆子小厮数十人,噔噔噔赶到王管事家门。而此时,尚未知危险将至的王管事正搂着自己新纳的第六房小妾亲热。
为首的壮实小厮使出五成的力气,一脚就踹开了王主事宅邸的那扇实木院门,众婆子仆役随着宫涟涟鱼贯而入。
这不进可不知道,一进了这两进两出的院落,丫鬟婆子登时被这院子的阔气所骇住了。
王管事胆子可真是太大了。
一眼看去,这院子相比之下竟然跟楚淮王府的院子布置都不差什么了。你看那堂屋摆的落地的西洋钟,那可不是早些年大臣进献来的嘛,早些年王管事可说这西洋钟是不能用了发卖了的。
王管事可真是胆大包天,他这是不想活命了啊!
这刁奴摆明了就是吃定王爷不在意钱银的性子,他心里门儿清,知道因自己庄子主事的身份,王爷也不会常见着他,于是私底下把王府的宝贝倒腾个空。
宫涟涟怒极,顺手指了个院里的下人,壮实婆子便揪着那下人质问清王管事在哪,待问清了下落,乌泱泱一众人便朝那屋子奔去。
那被提溜起的下人,看这一群人锦衣华服气势汹汹的样子早就被吓的丢了半条命。
到王管事的卧房,宫涟涟片刻不待就破门而入。
谁知,她一冲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腥味,在她几欲作呕之际,眼角余光,就见糟老头样的王管事压在一娇俏姑娘身上。
“好啊,王管事,看不出来你在府外竟过得如此惬意。”
宫涟涟眼中怒火更盛,也不顾辣不辣眼睛,抄起桌子旁一小脚矮凳就朝王管事砸去。
她虽柔弱,却也不清楚重生后这具身体哪里生出这么大的力气来。
飞出的矮凳咔嚓一声,也不知是打到了骨头还是床板。
哐当——
竟是被摔断了凳子腿儿。
王管事被砸得老腰都快断了,龌龊的老东西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气急败坏地叫骂起来。
“那个不要狗命的敢砸你爷爷我!”
这话传到宫涟涟耳朵,但见她一生冷哼,手臂一挥又是一个小矮凳飞出,这次宫涟涟可丝毫没有留情。
只听王管事一声凄厉的惨叫。好巧不巧,他那丑陋的蠕虫样玩意儿,登时血肉模糊,竟是直接被砸烂了。
“爷爷?就怕你这条老狗当不起我爷爷。”宫涟涟漠然开口。
随行的几个壮硕婆子小厮见此景象,惊的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无不骇然,看来,以后得小心伺候宫主事了。
以往那个看似娇弱的小姑娘发起狠来,竟是如此让人生惧。
这王管事是王府养了一辈子的奴才,身契都在楚淮王府中掌管着。
如今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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